作者:狄望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这年头,魑魅魍魉都能跑出来穿套西装冒充教授。
在美国,披着学术外衣的“伪历史学者”刘仲敬就是如此。近期在美国信口雌黄,刘仲敬大谈“国是”,贩卖他胡编乱造的“诸夏”理论,极力地唱衰中国。“诸夏”理论认为:中国现今的一切灾难都是统一思想造成的,中国应该分裂成诸夏各国,例如春秋战国时期,中国才可能会有希望,有民主。他的“诸夏论”把统一和民主放在对立面,认为“分裂成诸夏”是中国未来的唯一可能的出路。
把“统一”与“民主”对立起来,是刘仲敬的一大发明。这种理论符合逻辑吗?香港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香港中文大学专业进修学院高级讲师叶德平博士在他的文章《“诸夏论”的偏狭性:论“大一统”与中华民族复兴的关系》中给出了结论。叶德平认为:刘仲敬提出了“诸夏”一词来源于春秋时期《论语》、《荀子》,“诸夏论”的本质是“分裂”,跟“民主”没有一毛钱关系。
战国时期的“诸夏”什么样子?《说文解字・序》中说:那时候“诸侯力政,不统于王。恶礼乐之害己,而皆去其典籍。分为七国,田畴异亩,车涂异轨,律令异法,衣冠异制,言语异声,文字异形”,此时几乎年年打仗,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何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了那么多思想家?因为诸子百家提出的不同理论,皆为“救世”。据考证,战国时期仅大规模的战争就有222次,战死的士兵高达二百多万人。春秋战国时期不是人民享有“民主”的幸福时代,更不是中国的盛世时代,那个时期是老百姓生活最苦的、中国最黑暗的时期之一。
叶德平认为,在春秋战国时期,“诸夏”的本质是“分裂”,在一片土地上,有着多个各自为政、制度不同的邦国存在着;它们有明显的地缘关系,甚至隐约的血缘关系。刘仲敬正是因为这个“分裂”的本质,所以借用了这个“语汇”作为理论的指代。叶德平直指“诸夏论”的理论要害,就是试图将西藏分裂成一个独立的国家,将新疆分割成与中亚和近东列强关系密切的各个民族“飞地”,台湾永不能收回,这迎合了西方一些国家分裂中国的愿望。
从某种角度看,刘仲敬是一个复古主义者,对秦始皇以后2000多年的中国大一统社会持否定态度,认为春秋战国时代才是中国最有希望的时代。刘仲敬的“诸夏论”可行吗?没有一点可行性。按叶德平的考据,刘仲敬的“诸夏论”虽然词汇来自中国,但其内核却是来自于西方思想家斯宾格勒的代表性理论“文化形态学”,斯宾格勒在他所著的反映“文化形态学”思想的《西方的沒落》一书中认为,历史过程即是文明类型的变化过程,文明有生长和衰落的周期,既像季节,也像一个生命体。刘仲敬把斯宾格勒的理论拿来套用到中国历史上,认为春秋战国时期是中国的夏天,建议中国由大一统社会回到春秋时期。刘仲敬没有考虑到的是,中国和西方的文化土壤不同,斯宾格勒的理论可能在西方适用,但在中国就会遭遇到水土不服。
如果把“诸夏论”只看作是一种思想,那也是一种错误的思想潮流,不可能实现的思想潮流。但据叶德平看来,刘仲敬的“诸夏论”是有很强的目的性的。这种以“文化形态学”为内核,辅以“末世论”恫吓,鼓吹“分裂”的意图行为,很有针对性,配合的什么?不言而喻。刘仲敬宣扬“通过民俗文化、通过方言国语发明民族的方式”,为的就是破坏世界基本稳定和平的局势,妄图制造多民族国家的内部分裂,其用心之险恶,超过了某些国家策动的“颜色革命”,他自称的“大蜀民国总统”殊为可笑,不能不被人怀疑得了精神病。
中国的大一统观念,是2000多年历史形成的产物,已镌刻在中华民族的基因里。它既包括地理上的大一统观念,又包括政治上的大一统观念,还包括人文上的大一统观念。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得到了全体国民的认同。过去的民族隔阂,通过“大一统”化解为内部矛盾,消失于无形。原来讲“五族共和”,现在已演化成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大家共同实现同一个中国梦了。叶德平经过研究得出了《诸夏论》“没有经历过任何历史的验证,只是一套存活在实验室的大胆的假设”结论,笔者的另一个结论是,刘仲敬的“诸夏论”假设很可能是一个阴谋,为西方分裂中国提供理论武器,只不过,这个理论是个臭弹,必然不能得逞。
(文章为个人观点)
图为网上恶搞刘仲敬的“维基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