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修訂《逃犯條例》爭議不息,大批示威者前日將行動升級圍堵灣仔警察總部,擾攘近十六小時。這種圍堵世間罕見,不僅是香港警察的奇恥大辱,更是民主世界的奇恥大辱。香港的示威者,讓人明白一個社會缺乏重典的後果是不堪設想的。而香港,偏偏缺乏重典(基本法23條沒立法,逃犯條例沒修訂),英國法律其實對這種騷亂有明文規定,也有處理的範例。不過,在港的英籍法官,和平時期就拿出大英律例,講“人權”,講“法治”,而非常時期就把大英律例藏起來,拿出基本法,講“人權”,講“法治”。把二制玩弄于鼓掌之上,堪稱“出神入化”。
究竟這次百萬人示威的背後,有哪些不爲人知的真相呢?在“氣勢如虹”的背後(如圖一),究竟還有什麽沒被挖掘的真相呢?
圖一:示威場面“氣勢如虹”,但這只是其中一面。
除了中國外長證實,有外國勢力(主要指美國)參與組織策劃外(如圖二),參與者的惡行也被一一曝光。
圖三:警方維持秩序的欄杆,鐵馬被损坏
圖四:示威者配備磚頭,做襲擊警察之用
圖八:有人塗鴉辱警,並留下共濟會三角形獨眼標志,666撒旦符號
美國策動指揮,香港泛民实施的:反送中大游行。究竟是用什么吸引人呢?其实用的一招,并不新鲜,就是:性!
图八:这是游行的海报。海报的广告词“宁作自由閪,不作極權橪”。其中這個“閪”字,是女性陰部的粵語表述。“自由閪”的意思,就是隨便人上(類似慰安那種),而海報的圖案,也是一個女性陰部,海報十分無恥下流。
圖九:這是另一幅海報,6個年輕女子身穿帶“閪”字的T卹誘惑示威者,大肆宣揚“自由閪”。也有傳這6個女子是真實的志願者,願意免费任人性交。被誉为“泛民女郎”。
可以看到,策劃者,組織者,為達目標不選擇手段,连性都成招徕手段,毫無道德底綫。荒唐的是,也有天主教牧師呼籲參與,所以示威行動出現了一邊喊“阿里路亞”,一邊衝擊警方和打砸的荒唐場面。
走上街頭有不少被矇蔽的年輕人,但是,活動組織者策劃者的子女,卻無一在示威中出現,更別説充當免費性志願者了。
圖十一:圖中均爲香港泛民领袖人物:梁家傑有2兒2女,余若薇有3女,陳偉業有3女,陳家洛有3女1兒,李卓人有1女。他們的兒女沒有一個上街示威,更没有一个参与“自由閪”。
这次活动的主要组织民阵,其发言人岑子杰,发言时七情上脸,表情十足。但其实他是一个”人妖“,对性有变态的追求。如图十二:
正是这班社会渣滓,将香港搞得鸡犬不宁。
纵观香港在八天內發生三次大規模白衣黑衣遊行示威,對社會造成極大衝擊。雖然遊行主題是反對修訂《逃犯條例》,但背後並不缺乏美國、歐盟國家各種境外勢力的「傲慢與偏見」。這次大規模騷亂事件,正是在港版「顏色革命」邊緣浮沉,美國一馬當先,已從幕後操縱而公然走到台前高密度頻頻亮相。美國對中國政策的質變已成定局,即從合作與競爭並重的兩手,轉成以遏制為主的「失重」狀態。
正是他們的參與,令事件持續惡化。美國國會在近期欲啟動《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拒絕香港與内地某些官員入境。美國被認為是介入香港事務最積極的「境外勢力」。自二零零九年開始推行「亞太再平衡」政策以來,美國政客透過舉行涉港問題聽證會、推動涉港法案、發布涉港報告、向白宮施壓、支持香港反對派的訴求,以資助非政府組織的涉港活動等方式介入香港事務,以香港牽制中國的意圖相當明顯。
三月美國國會的「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主席與副主席,接見了赴美唱衰香港的泛民代表。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兩次都見了到訪的香港反對派,國務卿蓬佩奧則參與了五月的會見。美國《華盛頓郵報》等主流媒體一面倒地批判北京”破壞“「一國兩制」承諾、”暴力打壓“港人民主抗爭,毫無根據的聲稱是中央施壓要港府推行修訂《逃犯條例》。
此際,香港反對派人士頻頻去加拿大、德國等國。英國和加拿大外長五月底就香港修訂《逃犯條例》發表聯合聲明。最後一任港督彭定康六月六日稱修訂《逃犯條例》是對香港國際金融中心地位的「一次可怕打擊」,稱港府的修例論據是「一派胡言」。
港區全國人大代表譚耀宗指出,此次修例的初心正確,可惜修例過程中,外國勢力竟然總共有六十七次發表聲明,干預抹黑,令事件變得複雜,呼籲港人不要在中美貿易戰中被利用。
國際勢力在中美貿易摩擦尖銳化的敏感時刻積極介入干預,是非常重要的推波助瀾因素。在策劃遊行和極限抗爭的政治準備階段,香港反對派派出所謂代表性人物訪問美國求援,得到美國政治高層極高規格的接待和明確支持。反修例運動就成了香港反對派與國際勢力遏制中國、啟動及升級「香港牌」效用的主要抓手。反對派自覺或不自覺地充當了國際政治反面棋子,自覺者可惡,不自覺者可悲。
美國首先利用媒體製造輿論氛圍,搜集現政權的錯誤、弊端,盡量誇大,以激起群眾的不滿和反抗情緒;向民眾灌輸美國價值觀,使人們認同美國的經濟政治制度;培植大量非政府組織,全方位培訓反對派領導人,抓住政府換屆選舉或突發事件的時機,透過各種街頭政治活動,妖魔化維持社會安寧的警察,大範圍製造恐懼,讓平時不關心政治的人也站出來表態,成功凝聚了一股群眾力量,令特區政府非跪低不可,以至達到或攪亂社會秩序或推翻現政權的目標,這正是美國輸出民主策動「顏色革命」的一套理論和實踐。
這次大規模騷亂事件,正在港版「顏色革命」邊緣浮沉。
由於香港特首選舉的特殊性,最終須由中央任命,反對派唯有寄望於衝擊治權,區議會和立法會席位便是目標。香港中原地產和中原集團董事局主席施永青認為,反對派把反修訂《逃犯條例》搞得這麼大陣仗,是因為他們在立法會失去了多數席位的優勢,所以必須利用建制以外的手段來奪取話語權。這樣他們才可以令建制派即使取得了立法會的多數,也得物無所用。
二零一九年是香港區議會選舉年。据悉,民陣等泛民主派已將下一步目標鎖定十一月區議會選舉和二零二零年第三季的立法會選舉,要透過這次反修例事件,凝聚選民力量,增加自己的勝算,先打贏區議會選舉一仗,令建制派潰敗,再挾民意力攻立法會。可以说,此次遊行抗爭已超高強度展開,可以有效配合後期選舉造勢和吸票,也是反對派謀劃之「選舉工程」的一個環節。
大部分反對修例的港人其實並不了解也不關心《逃犯條例》草案內容,他們只是單純的反對、焦慮,修例只不過恰好給了他們宣洩怨氣的理由。他們的怨氣,首先是指向內地與香港矛盾,是對中國內地司法公信力的不信任,「恐共」、「仇共」心理是香港社會揮之不去的陰影,長期來中國內地一些地方確實存在專制弊端和人治問題,令香港社會存在對中國內地,特別是地方治理體系的疑慮和不滿。抓住修例對香港人敏感安全心理的衝擊性,無限制放大恐懼感,製造謠言,部署非法律和非理性的誤導與動員。此外,香港社會的結構性矛盾與深層次社會問題也是激發示威大潮的緣由。香港反對派長期以來與他國政治勢力保持緊密互動。當然,「境外勢力」只是起到推波助瀾而非問題根源。今天香港問題的核心源頭,在於香港社會對於中央政府的不信任以及民生環境的不滿意。
而政客贩卖恐惧,是二次游行人数创新高的主要原因。
香港一些政客似是而非地提出一些看法誘導港人,手法之一便是濫用「可能」兩字。六月四日某報的一則大廣告,署名「一群香港人」,廣告文字稱:「《逃犯條例》修訂一旦通過,這次可能是你最後一次公開悼念XX。六月九日站出來」。六月八日某報報道稱在觀塘和樂邨公眾地方有人張貼反對《逃犯條例》修訂的海報,宣稱如果修訂通過,外資可能會撤走,多國正考慮取消對香港的免簽證,日本可能取消免簽證。都用了「可能」兩字,毫無事實依據,只需加上「可能」,就什麼判斷都可以作出了。問日本駐港總領事館的一位領事是否有這「可能」,他回應說「從未聽說有這『可能』」。
香港某家網絡媒體六月八日稱,六月七日,「中大反送中關注組」及「香港大學反送中關注組」帶備宣傳單張及旗幟到港鐵中環站外開設街站,向途人講解反修例理由。中大關注組成員羅同學說,關注組擔心這次可能是香港最後一次大型遊行示威:「所謂兩邊(指內地與香港)都有的法例才會動用這條條例,那麼如果香港修訂了一條顛覆國家罪名,香港審完,在香港不入罪,帶你上大陸再審,審至入罪為止,屆時舉辦遊行也可能犯法,今次可能是最後一次遊行而不會被拘捕。」羅同學呼籲香港人站出來,出席今次遊行反修例。這裏,他多次用的是「可能」。
香港另一家網媒的《「逃犯條例」塗上的紅色敏感帶》稱,「七月一旦通過《逃犯條例》,香港可能重回一九七四年廉政公署(ICAC)成立那樣『一夜變天』,富豪漏夜倉惶離港,過客如文人、外國政客不願入境……香港往後可能變成政治的紅色敏感地帶,過客也要止步」,「可能變成紅色敏感地帶」。可見,所有的揣測、估量、推度、臆想,都是以絲毫沒有根據的「可能」為前提。
反對派長期以來,為了抹黑香港,抹黑內地,一直靠騙靠嚇。回歸前,香港資深大律師、民主黨創黨成員李柱銘說過,回歸後他會坐監,現在回歸了二十多年,他不但沒有坐過監,而且年年去英美唱衰香港。前一陣,民主黨為抹黑高鐵「一地兩檢」,說高鐵等於「屍殺列車」,說高鐵站有個「隨意門」,公安可以隨時拉人,高鐵開通後,民主黨還組織高鐵團北上。反對派騙了香港人這麼多年,現在又抹黑「修訂逃犯條例」,說到好像隨時都會被公安拉走而送去內地坐黑獄,外資會撤離等謊話。香港反對派挑起全港性社會抗爭,無限上綱上線,政治化,國際化,暴力化,破壞了香港法治的理性基礎和公共審議的民主品質;毫不掩飾地尋求國際勢力干預,在中美貿易摩擦之際錯誤站隊。
二零一四年「港獨」分子違法「佔中」期間,美國駐港總領館人員還只敢在幕後接觸反對派,沒有跑到第一線。但這次美國的介入完全不同,一方面美政府官員和議員直接到第一線反對中國政府和香港特區政府;另一方面,美方不僅口頭上激烈指責,還包含具體威脅,比如威脅取消香港「獨立關稅區」地位;制裁相關香港官員甚至內地官員,凍結其在美國的資產等,企圖以此來震懾香港特區政府、官員、議員和商界。顯然美方已經親自粉墨登場直接插手了,已經不需要依靠什麼代理人。
香港趨向「顏色革命」邊緣浮沉,日後如何管治,令人擔憂。「一國兩制」決定了國家不可能放棄香港,目前的大遊行及政治法律爭議,只是融合發展觸及到的陣痛而已。陣痛之後必定新生,香港各界會有所警醒,增強責任感和理性行動力。
(2019.6.23 撰编:蕭十一狼 华人时事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