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安全,一发现周围不对劲就跑;不要和小贩讨价还价;不要坐私家营运的车,出租车要记下车牌号……
但等我心情忐忑地来到新疆,却发现,这里的治安好得出奇:
司机师傅比沿海有些地方的实在多了,既不绕路也不宰客,在限速的山路路段,还有警车带队开道;
我执意要在景区点大盘鸡,老板看我们一行只有两个人,好心劝我们怕吃不完。大盘鸡很好吃,但我们果然吃到撑也没吃完,最后我拎着一摞打包盒在景区逛了一下午。
我下午四点到达香港,碰巧当天废青们正在围堵机场,地面上的出租、公交,地面下的地铁,全都被搞瘫痪了。
我们在机场傻等了5个小时,才终于挤上一趟公交。因为离开机场的大桥塞满了车,我们又在闷热的公交上,再次挤了五个小时。
从机场出来,本来1个多小时的路,我们走了将近11个小时。次日凌晨2点,我才在绝望中到达了酒店。
香港经济一个季度下滑3.2%,进入了次贷危机以来最困难的关头。房价、消费、货物出口量分别下跌3%、3.4%、7.1%,只有物价上涨了3.3%。
从香港回来,我最大的感受是,希望中国不再有任何一片土地,像被废青占领的香港一样。
12月3日,美国国会众议院通过的“2019年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案”。荷兰籍维吾尔族女性阿西耶·阿卜杜拉赫卜宣称,她掌握了“中国政府有关新疆政策的部分秘密文件”,并因此“收到死亡威胁”。
12月5日,央视发布纪录片《中国新疆·反恐前沿》,各大官媒集体转发,两天点击量破2000万,社交媒体话题讨论量超3亿。
12月9日,国务院召开新闻发布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喀什等地代表出席,做了“新疆稳定发展”的主题报告。
12月9日的外交部例行记者会,华春莹对外国记者说:“你们当中,看过《中国新疆·反恐前沿》的请举手。”
外媒对新疆的报道,还是那一套说辞。他们相信,新疆有所谓的“上百万人的集中营”,是针对维吾尔族的清洗计划。
但事实上,只要西方媒体去香港和新疆走一遭,就会发现,和香港相反,新疆正处在历史上最好的一年。
2015年3月4日,乌鲁木齐小西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突然像丢出一颗惊雷,人群开始奔跑,周围人也跟着狂奔;本来下行的电梯,人们逆向往上跑,慌乱中有人丢了鞋子也顾不上去捡。
所有路过的人,都会以为“暴乱来了”。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跑起来。
事后调查,警方发现只是两个人起了口角,后来以讹传讹,才造成了这荒诞的一幕。
这个地方的人们,仿佛惊弓之鸟。又或者说,他们像是得了恐怖主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是因为,在前几年,这样的噩梦,确实真实地发生过。而经历过那一切的人们,从未痊愈。
2009年7月5日,乌鲁木齐人民广场爆发打砸抢烧行为,几百名暴徒挥舞着棍棒,推翻道路护栏,见人就打,见车就砸。
据统计,七五事件烧毁331间店铺,包括公交车、警车、私家车在内的627辆车,造成1700多人受伤、197人死亡,其中156人属于无辜群众。
他们也许只是出门逛街,也许只是出来买菜,在人生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天,不幸送了命。
我想大家大概都听说过七五事件,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那只是众多恐怖主义暴行中的一起。
根据不完全统计,从1990年到2017年,暴徒在新疆等地共制造了数千起恐怖暴力事件,大量无辜群众被害,数百名公安干警殉职,财产损失无法估量。
2013年4月23日,新疆喀什巴楚县色力布亚镇3名社区工作人员到居民家中走访,发现了多个可疑人员和管制刀具,他们打电话向上级报告的时候,被藏匿于屋内的暴徒控制,暴徒点火焚烧房屋,并与随后赶到的民警发生暴力对抗,造成民警、社区工作人员15人死亡,2人受伤。
2014年4月22日,距离昆明火车站暴恐案2个月,5名暴徒驾驶无牌越野车在乌鲁木齐冲撞,车上插着黑色的三角旗子,在人流密集的早市横冲直撞,并引爆爆炸装置,造成39人死亡,94人受伤。
3个月后,喀什一群暴徒打砸焚烧过往车辆,砍杀无辜群众,造成37人死亡,13人受伤,31辆车被打砸,其中6辆被烧。
79岁的吾书汗·瓦力在暴恐袭击中失去了她的两个儿子,一个去世时才35岁,留下寡妻和两个儿子。
老人脸上沟壑纵横,她经历过很多伤痛,唯一的希望是,“儿子没有白白牺牲,色力布亚镇最终能安享和平。”
2014年的一场爆炸,也改变了新疆姑娘迪丽卡玛尔的命运。
爆炸发生的时候,迪丽卡玛尔跟着家人在步行街购物,街角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她还没来得及跑便倒下了。
她本来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医学生,却在最好的年纪变成了残疾人,躺在病床疗养。
巧的是,和迪丽卡玛尔在同一个医院接受治疗的,是这次爆炸的实施者热孜娅,她的右腿和手臂也多处被炸断。
七五之后的十年,新疆的反恐成为第一要务,上上下下高度戒备。
在@伊犁网警巡查执法的微博里,经常能看到横七竖八躺着睡觉的新疆警察。
新疆暴恐案件发生后,不管是基层民警还是武装特警,每个人,都是第一线的反恐警察。
每天,巡逻警都要身着8公斤重的装备全副武装巡逻,来来回回走10公里左右,他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发现可疑人员,及时遏制危险的发生。
作战队员特训的时候,会有“极限攀岩”,“越野射击”。
在戈壁滩,急行军要穿着不少于30公斤的装备完成10公里山地训练。
不仅是对体能的考验,他们还必须在限定的时间完成对随机地名、位置坐标、电话号码、嫌犯照片等信息的背记。
更严峻的挑战是面对穷凶极恶的暴恐分子,有时候,生与死,往往就在暴徒的一念之间。
据统计,仅2013至2016年底,就有127名新疆公安干警英勇牺牲。
常年战斗在新疆反恐斗争一线的他们,因工作性质高度保密,不少人甚至牺牲多年后,都不为人知。
自2014年以来,新疆打掉涉恐团伙1588个,抓获暴恐活动人员12995人,缴获爆炸装置2052枚,查处非法宗教活动4858起,涉及30645人,收缴非法宗教宣传品345229件。
穆斯林不喝酒,但暴恐头目说,“凡间的酒不能喝,但天堂里的美酒是喝不醉的。喝完之后身体发出来的汗是香的。”
暴恐头目说:“不为圣战而死,来世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折磨。”
2011年7月31日,一名恐怖分子因为引爆爆炸装置而倒地受伤,他的同伙,亲侄子艾买提却拿斧头朝他疯狂砍去。
2013年10月28日,北京天安门发生暴力恐怖袭击事件,来自新疆的8名嫌犯也曾在乌鲁木齐的一处荒山进行所谓的“圣战”宣誓,罪犯坚信可以“通过杀戮,换取进入天堂的资格”。
在纪录片《中国新疆 反恐前沿》里,记者向暴力分子提问:
在头目们手按《古兰经》的所谓“布道”下,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口诵“真言”,和亲朋好友一起反复强化信念、自我感动。
讲经师们这么拙劣的谎言也能奏效,是因为听经的人,确实没文化。
2008年,新疆27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只有7.29年,小学占比43.9%,初中占比38.9%,高中及以上学历只有9.3%——还有7.9%是文盲半文盲。
贫困县的人口中92.81%都是少数民族,他们生活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天山高寒区和塔里木盆地边缘的盐碱地,与现代化的生活相距太远了。
图:袁隆平的“海水稻”试验地之一,喀什岳普湖县盐碱地
这时候,一群打着“地下讲经”名义的极端分子出现了。极端思想编织的谎言,就像诱人的毒苹果,俘获了他们的心智。
“经文学校”向他们定义了“一个真正穆斯林的行为规范”:
不能看电视、听广播、读报刊,强迫葬礼不哭、婚礼不笑,禁止唱歌跳舞,强制妇女穿戴蒙面罩袍。
他们的生活变得像机器人一样枯燥,万物只认“清真”。
泛清真化的概念,不仅在食品上,而且在药品、化妆品、服装上都打上清真标签。
孩子生病的时候不去医院,因为医生是汉族,是异教徒。
因为闭塞落后,普遍受教育程度低,地下讲经师趁虚而入,占据了他们的精神生活;
因为信奉极端化的生活,抵抗外来的新思想、新事物,经济也越来越闭塞落后。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人处心积虑地,要利用这个恶性循环,使它万劫不复。
现在我们常常提到的“东伊运”恐怖组织,就是由地下讲经学校演变而来。
1987年,阿不力克木·买合苏木开始创办经文学校,提出了20年战略图谋,即从1990年代起,发动10年游击战、10年正规战,企图分裂新疆。
他的弟子,艾山·买合苏木,在新疆建立了第一个恐怖训练基地,先后培训了数十名恐怖分子,并制造了解放以来全国最大的一起银行运钞车抢劫案,劫走农行棉花款50万元。
1992年2月5日,大年初二,乌鲁木齐还沉浸在新年的氛围里。
等售票员睁开眼,“看到那个车简直被炸成了鱼网。一个少数民族男子,当时就被炸掉两条腿。”
那一天,乌鲁木齐的公共汽车、影剧院、住宅楼里被安放了四颗定时炸弹。
1993年10月,艾山·买合苏木因为因参与民族分裂和暴力恐怖活动,被公安机关处以3年劳动教养,1997年教养结束后,逃到了巴基斯坦。
1997年4月,艾山·买合苏木在巴基斯坦成立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这是公安部公布的第一个恐怖组织“东伊运”。
那时聚集在中亚的恐怖势力有塔利班、“乌伊运”、新疆分裂分子等几股不同的势力,“东伊运”的身影日渐凸显,艾山很快受到本·拉登的关注。
有了本·拉登的资金和武器支持,东伊运得以在境外建立基地。这里只教两件事,放火和杀人——宗教狂热分子,经过训练,变成了恐怖分子。
2012年6月,消防员在一间不足80平方米房子里,救出了53名“经文学校”的学生,恐怖分子引爆车辆,阻止救援,这些孩子,最小的4岁,最大的13岁。
基地组织曾经有一段著名的视频:一个孩子手里拿着枪,奶声奶气地模仿着大人们的话,还比划着手势说——
每当一个孩子踏上这条路,就有至少一个家庭永远地失去幸福。
要想根除“东伊运”,就得把他们赖以生存的罪恶土壤铲除。
暴恐犯罪是标,需金刚怒目雷霆手段;民生问题是本,需菩萨心肠春风化雨。
自治区政府的所有政策之中,有一项最引人注目——教培中心,全名“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这也是这次美国用来攻击维吾尔族人权的武器。
2018年12月28日,中国政府邀请了包括俄罗斯、印度在内的12个驻华使节及代表参观了喀什、和田两地的教培中心。
他们发现,这里不是BBC等媒体想象中的罪犯集中营,反而是一所生机勃勃的学校。
这里教授烹饪、汽修、美容美发等等基本生活技能。
我们宿舍里各类生活用品应有尽有,教室里配备了现代化教学设备,医疗室内备有常用药品和医疗器械。
我们在教培中心所有的吃的、用的、住宿、洗浴都免费,还领到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律和去极端化教材,没让我们掏一分钱的学杂费和书本费。
教培中心的老师对我们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每逢学员过生日时,老师都会准备生日蛋糕,组织大家一起过生日,送给我们关心和温暖。我们每周都可以回家休息,还可以随时跟家人联系,我们的家人也可以到学校来看望我们。
刑具被藏起来了?罪犯被藏起来了?镜头前不敢说真话?
新疆姑娘艾克达·阿尔斯兰,本来爱唱爱笑,因为受极端思想影响,变得压抑起来,她不敢唱歌跳舞、抛头露面,因为怕下地狱。
在教培中心,她发现,这里有很多同龄人,可以一起玩耍学习,她知道了“唱歌跳舞是自己的权利”,“而暴力则是法律不允许的”。
她说:如果没有教培,我想我待的不是宽敞明亮的学校,灯光亮丽的舞台,有可能是地狱。
她们必须带上乌黑的面纱,全身笼罩在长袍中,放弃自己心爱的事业,放弃自己多姿多彩的生活。
向前一步,是惊鸿一舞的精彩人生;向后一步,是重返旧社会当玩物。
极端思想教他们,必须要仇恨,要杀异教徒,才能换来“天堂”里的幸福;
教培中心教他们,要劳动致富,要各民族和睦相处,日子马上就能过得红红火火。
西方媒体不懂一个道理:暴力胁迫,野蛮洗脑,这些卑劣的手段也许能得逞一时;但是想要真正赢得人心,一定是给人们幸福,手段必须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中央财政每年对新疆转移支付近4000亿元,全国19个省市对口支援新疆,每年投入援疆资金150多亿元,重点用于改善各族群众的生活。
这也是最近三年,新疆没有出过任何一起暴恐事件的根本原因。
如果教培中心真的是西方口中的集中营,新疆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就像《武状元苏乞儿》里,皇帝担心丐帮势力太大,影响自己统治,让丐帮帮主少招些人。
“皇上,丐帮有多少弟子不是由我决定,而是由你决定”
新疆好得很,偏偏有人希望越乱越好,来消耗国家大量人力物力。
说得大一点,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且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
前几天,微博有人晒出了一顿塔吉克族孩子的免费三餐,评论区却被带偏了方向:“吸我们的血?”“应该先不信教,学说流利的汉话,才能吃!”
过去的三年里,新疆没有发生一起暴恐事件;新疆2017年旅游人次超过1亿,2018年是1.5亿,今年光是前十个月就突破了2亿。
其实也不光是外媒,很多中国人,也搞不清楚新疆的情况。
大部分普通人,对于新疆知之甚少:有人以为新疆依然暴恐事件频发,有人以为少数民族都像切糕段子里一样蛮横,以至于极少数的杠精,连看到新疆孩子吃国家免费午餐都要阴阳怪气。
中国太大了,每天的新闻太多了,很多时候,我们连自己的生活都顾不过来。怎么还能顾得上百里之外的新疆?
这是中国陆地面积最大的省级行政区,相当于15个江苏;这里生活着47个少数民族,接壤了8个国家。
而假如你愿意稍微花点心思来了解一下新疆,你就会发现,这里风景迤逦,人心淳朴,姑娘小伙儿更是长得俊俏,村村都有迪丽热巴。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老电影,叫做《冰山上的来客》,讲的就是新疆的塔吉克族人民,为祖国戍卫边疆的故事。
而如今,第一批的戍边英雄已经离世,轮到他们的孩子扛起父辈的枪,为祖国巡视西大门。
我认识几个新疆朋友,他们最反感的一个词,就是“切糕”。每次在B站看新疆有关的视频,只要有弹幕玩切糕梗,他们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新疆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我想,这也是官媒集体发声,推送新疆反恐纪录片的原因——过去十年,我们的反恐战争初见成效,但是接下来的十年,我们依旧将面临更严酷的“战争”。
新疆很大,也很复杂。
重要的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要了解新疆,了解它正在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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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疆·反恐前沿》《幕后黑手——“东伊运”与新疆暴恐》,CGTN纪录片
《新疆的反恐 去极端化斗争》,新华社、CCTV-4,20190318
金焱,吴琪《“东突”头目艾山和他的组织》三联生活周刊 2004年第1期
陈蓝,《1990-2007:中国反击“东突”十七年》,《南方周末》2007年1月12日
《“东突”罪责难逃 拉丹是其后台老板》,南方网-南方日报
王雪迎,《新疆一线反恐警察揭秘 鹰眼识可疑8秒内击中目标》,中国青年报
《就是他们,守护新疆!战士留下一段话,看完瞬间泪目……》央视军事,央视新闻